“是吗?”康瑞城的眼里渐渐漫开冰凉的笑意,“可是,我对你很有兴趣。”
苏简安垂下眼睑,不知道在想什么,陆薄言看了她一眼,示意沈越川先走。
“知道了。”龙队长立马转换频道通知队员,“听着,陆太太手上戴着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,她也许会摘下来放在显眼的地方给我们当讯号,都留意一下。人和手串,天黑之前你们必须找到一个,动作都给我快点!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陆薄言不放心她,住在她学校附近的酒店,每天看着她上学放学,直到确定她不会做什么傻事了,才又买了返回美国的机票。
没多久,苏简安的手机再度响起,陆薄言到楼下了。
她闪躲了一下陆薄言的目光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以前不都是瞒着我吗?”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
苏简安说:“伤口痛,我起来吃片药。你……怎么了?”
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陆薄言转身下去,远远就看见苏简安站在车门外朝着他这边张望。
第二天。
苏简安想了想,琢磨出一个极大的可能性。
她拉着陆薄言去玩超级大摆锤,到了排队口前又晃了晃他的手: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简安给他过生日?”
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