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 还是很冷,她速战速决的洗了澡,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突然想起陆薄言。
“我明天给你送过去。”苏简安顿了顿,“小夕,你还好吗?” 那点因为她胡闹而滋生的怒气瞬间被心疼覆盖,陆薄言拭去她脸上的泪水:“我可以从头到尾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 主治医生忙扶住洛小夕,“别这样,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你一晚上没休息吧?快去睡一会,这时候你的身体可不能出任何状况。”
“还记不记得下午你问我怎么查到陈璇璇的?”陆薄言说,“是康瑞城提供的线索。” 有点奇怪。
“算了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她的肚子,“我很快就不能穿了。” 早出晚归的累了几天,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,闫队宣布今天白天自由活动,晚上聚餐,明早再一起返回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