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 “只有卡了……”邵明忠说,“前段时间为了吃饭和交房租,我们把手机卖了。”
陆薄言……他属于后者吗?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? 陆薄言突然低下头,不由分说的攫住了她的双唇。
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 苏简安的脸早就有些红了,被这么一问,更是手足无措,陆薄言轻轻拥住她,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不用紧张。你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们就进去。”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 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