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奇怪，二姑妈为什么住在这么老旧的别墅区？”却听司俊风问。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
“走了。”祁妈催促。司俊风眸光一沉，他知道她说的是谁。

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，有那样的父亲，她虽身为程家小姐，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祁雪纯见她说得这么详细，跟李秀家应该是熟人了。

他们打了电话……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答不出来我喝酒，答出来，我打你手板。”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